“父亲!那江河身怀诡异金纹,能操控天地灵气!”
苏沉舟挣扎着抬头,“龙形虚影现世,连幽冥锁魂链都被烧成灰——这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对抗的!”
“住口!”
殿主突然挥袖,一道黑芒击中苏沉舟肩膀,顿时血花四溅,“当年我被老东西砍断三根手指,都没像你这般丢盔弃甲!”
他抬手按在石壁上,暗格缓缓开启,露出裹着黑绸的古老兵器,“启用‘冥河鬼刹’,通知海外分舵……”
话音未落,整座大殿突然剧烈震颤。
一枚金色鳞片破顶而入,“当啷”坠在殿主脚边,鳞片上的龙纹栩栩如生,竟在幽绿火光中缓缓游动。
苏沉舟瞳孔骤缩,认出那是江河昨日战斗时脱落的金纹碎片——原来对方早就知道他会向父亲求救,甚至堂而皇之地将“战书”送到了玄冥殿核心!
“父亲……”
苏沉舟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他、他这是在挑衅整个玄冥殿!”
殿主盯着鳞片上流转的金光,疤痕累累的脸阴晴不定。
良久,他忽然抓起鳞片捏碎,掌心渗出黑血:“传我命令,暂停所有针对江河的行动。”
“父亲!”苏沉舟难以置信地抬头。
“蠢货!”
殿主一脚踹在他胸口,“能徒手捏碎冥河鬼刹的存在,岂是你我能招惹的?”
他转身走向祭坛,声音低沉如雷,“通知各脉供奉,即日起闭殿苦修——没有我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再提‘江河’二字。”
苏沉舟望着父亲佝偻的背影,忽然想起江湖传说中关于“金纹一脉”的最后记载:“龙御九霄时,万鬼皆俯首。”
此刻,他终于明白,为何玄冥殿古籍会将那金色身影称为“人间禁忌”——因为有些存在,根本不是凡人可以挑战的。
青铜穹顶的裂痕中渗下缕缕金光,江河负手而立,龙形虚影在身后舒展百丈,鳞片上的纹路与殿内古老的符文产生共鸣,整座玄冥殿剧烈震颤,仿佛随时会被金色巨力碾为齑粉。
殿主瞳孔骤缩,那道三十年前的旧疤突然剧痛——当年猛虎堂老堂主临终前,曾指着天际金虹留下预:"当此光再现,便是玄冥殿灭顶之时。"
"你竟敢擅闯我玄冥禁地!"
殿主挥手祭出十二道黑幡,幡面血字瞬间燃起,却见金纹掠过之处,幡旗如纸灰般消散。
江河缓步落下,鞋底碾碎苏沉舟方才滴落的血珠:"辱我兄弟,毁我同盟,你以为缩在龟壳里就能躲过去?"
龙形虚影张开巨口,殿顶的星辰图突然扭曲,所有青铜烛台同时爆燃,幽绿火焰竟被金芒染成赤金。
苏沉舟连滚带爬躲到父亲身后,却见江河指尖轻弹,自己方才磕破头的青砖碎片破空而来,"噗"地钉入墙面,在砖上烙出"跪"字。
"今日有两条路。"
江河抬手扣住殿主咽喉,金纹顺着对方疤痕蔓延,疼得老人浑身颤抖,"要么你自废武功,带着苏沉舟跪行海北三日谢罪;要么——"
龙形虚影利爪压下,殿内石柱纷纷开裂,"我拆了这破殿,让你们父子给虎凯陪葬。"
殿主望着江河眼中翻涌的金焰,忽然想起古籍中关于"金龙反噬"的记载:冒犯金纹者,必受龙威反噬,三日内七窍流血而亡。b
他转身走向祭坛,声音低沉如雷,“通知各脉供奉,即日起闭殿苦修——没有我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再提‘江河’二字。”
苏沉舟望着父亲佝偻的背影,忽然想起江湖传说中关于“金纹一脉”的最后记载:“龙御九霄时,万鬼皆俯首。”
此刻,他终于明白,为何玄冥殿古籍会将那金色身影称为“人间禁忌”——因为有些存在,根本不是凡人可以挑战的。
青铜穹顶的裂痕中渗下缕缕金光,江河负手而立,龙形虚影在身后舒展百丈,鳞片上的纹路与殿内古老的符文产生共鸣,整座玄冥殿剧烈震颤,仿佛随时会被金色巨力碾为齑粉。
殿主瞳孔骤缩,那道三十年前的旧疤突然剧痛——当年猛虎堂老堂主临终前,曾指着天际金虹留下预:"当此光再现,便是玄冥殿灭顶之时。"
"你竟敢擅闯我玄冥禁地!"
殿主挥手祭出十二道黑幡,幡面血字瞬间燃起,却见金纹掠过之处,幡旗如纸灰般消散。
江河缓步落下,鞋底碾碎苏沉舟方才滴落的血珠:"辱我兄弟,毁我同盟,你以为缩在龟壳里就能躲过去?"
龙形虚影张开巨口,殿顶的星辰图突然扭曲,所有青铜烛台同时爆燃,幽绿火焰竟被金芒染成赤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