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”
木槿一慌乱了一下,马上镇静下来,他说:“夔逸你在哪?”
夔逸说了一个地址,木槿一看着警察署的男人说:“人找到了,销案吧”对方如大赦一般,连忙笑道:“诶诶诶找到了就好”
木槿一心急如焚来到夔逸说的地方,刚下车,司机不安的说:“主人我们还是给冯老爷子打个电话吧这这地方太偏僻了”
木槿一看了看四周说:“你先回去吧”
司机不安的说:“这主人我自己回去?”
木槿一点点头说:“如果真有什幺不测,你还能帮我回去报个信,如果你在这等我,万一有什幺不好的事,你也逃不开我连个求救的人都没有”
司机拿出手机说:“我不能扔主人一个人在这,还是给冯老爷子打个电话吧”
木槿一按住他的手说:“太晚了,别打扰管家爷爷了你先回去,如果没有事,夔逸不差一辆车,他会安排人送我回去的就这幺决定了,走吧”
木槿一命令司机先开车回去,司机将一个微型追踪器贴在木槿一拇指的戒指上,检查妥当后,司机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嘱咐道:“主人多加小心,如果一切顺利,给我打电话,我立刻来接你”说完将自己的号码输入到木槿一的手机里,这不符合规矩,但木槿一没有阻止他,对他道谢后说道:“走吧”
司机开车走回,木槿一抬头看着这座深山里的别墅,高耸威严,想必应该是夔逸住的地方他走到庄园的门口,轻轻按了门铃,几名仆人走到门口为他打开门,都诧异的看着他,也许是他们没想都木槿一居然是独自一个人,连个司机都没有
其中一个仆人谨慎的说:“先生你找谁?”
木槿一摸了摸拇指的戒指说:“我是木槿一”
仆人们立刻笑逐颜开的说:“木先生请”
木槿一走到花园时看见了陈梁的车子,有些破败,好像被撞过了,他看着破败的车门还挂在车架子上,副驾驶的位子还放了一束玫瑰花花瓣飘零破败不堪。
木槿一转过头,仆人推开大门,他直径走去,由着仆人引路,他们将他引到一处地下室,阴冷的感觉扑面而来,木槿一邹了一下眉头,迈进屋内,仆人们没有进来,而是在他身后将说了一句:“木先生,到了”然后关闭了大门。
木槿一没有回头去看,而是一直往里走,他听见有人呻吟的声音,还有人哭泣的声音,还有一种婬荡的叫喊声,他越来越不安,大步向有光亮的地方走。
走过长廊一般的走廊,他来到一间宽广的房间,房间四面是墙,墙上挂着刑具,中间放着一台电视,电视前面是一架撒发,木槿一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陈梁,他被打的不轻。
木槿一几步并成一步跑到陈梁身边将他抱在怀里。
沙发上坐着两个人,一个是夔逸,一个是廖宇笙,夔逸搂着廖宇笙没有看木槿一,他冷冷的说:“你来了弗雷特家的小子”
木槿一看到陈梁的双手被手铐反扣在身后,他冷冷的说:“钥匙”
夔逸拍了拍廖宇笙的肩膀说:“这是他该受的教训”
陈梁冷笑一声说:“你没当过一天我父亲,却在我面前拿起了父亲架子教训我!真可笑!”
夔逸没有出声,廖宇笙突然站起身指着陈梁说:“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!!廖熙哪里对不起你!你要那幺对他!!!”
木槿一蹙眉看着陈梁,陈梁笑得癫狂,他哈哈大笑的说:“片子好不好看啊!你看得爽不爽啊,老pi股!”
夔逸站起身走到陈梁面前,想抬腿踹他,木槿一直接挡在前面护着陈梁,瞪着他说:“你敢”
夔逸冷哼一声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!”,一脚踹开木槿一,陈梁的眼睛顿时血红!木槿一第一次被人打,他捂着肚子站起身,陈梁破口大骂夔逸。
夔逸聪耳不闻,夔逸说:“如果弗雷特的小公子被黑帮轮了你说,会不会是弗雷特家的奇耻大辱?”
木槿一冷哼一声:“你敢这幺做,我祖父不会饶过你”
陈梁震惊的看着夔逸,他说:“夔逸,你不能那幺做你就不怕自己也毁了吗?”
夔逸心疼的看了一眼廖宇笙说:“你做那种事的时候,怕过自己栽进去吗?”
父子俩相互敌视,陈梁讥讽的笑道:“我料到会栽,也做好了被你报复的准备,但是,这事与木槿一无关,你把他引来做什幺!”
夔逸藐视的看着陈梁说:“不是我把他引来,是他追着你来看来你在床上挺卖力,伺候的你主子很开心,他竟然让警方调动那幺多警力去找你”
陈梁不敢置信的看着木槿一,木槿一缓缓站起身,他说:“你喜欢吃的那条鱼都炖烂了,重新做了好几次都不见你回来我就来找你了”
陈梁低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,夔逸用鞋尖抬起陈梁的下颚说:“小子,糟蹋别人的时候,就要做好被报复的觉悟,你没资格后悔!只能一败涂地的哭泣”
就在这时,卫廖走进来,手里拎着一个快要断气的女人,